“啊!你终究回来了!……朋友,以后你上哪儿我都跟你一块去;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等待的痛苦……我看到你撞在阶沿上,砸破了脑袋!又看到你给强盗杀死!……真的,再来一次,我一定会发疯的……没有我跟着,你玩得很高兴吗?坏东西!”
“有什么办法,我的好乖乖!皮克西渥是笑话百出;雷翁·特·洛拉还是那样滔滔不竭;还有格劳特·维浓,蒙高南元帅的纪念像,只有他写了一篇捧场文章。还有……”
“没有女客吗?”奥当斯紧跟着问。
“就是老成的法劳朗太太……”
“你说在仙岩饭店,结果却在他们家里?”
“是的,在他们家里,我早先弄错了……”
“你回来没有坐车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么你是从小塔街走回家的?”
“史底曼跟皮克西渥陪我一路走一路谈,从大街走到玛特兰纳教堂。”
“大街、协和广场、蒲高涅街,一路上都很干吗,嗯?你脚上一点没有泥浆。”奥当斯打量着丈夫的漆皮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