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/10. 影片从工作和生命两种纠缠不清的命题获得罪与罚式的戏剧张力,社会对死刑的态度是分裂的,民众为吊死纳粹欢呼,转眼因为亲手给弱女子送行朝皮尔庞特出行的车子窗户上吐口水,皮尔庞特整个人也属于分裂,绞死对他而言除了糊口的工具没有道德形式上的意义,他热爱家庭、朋友,但工作中他只是被异化了的工具,没有欢笑没有歌声. 皮尔庞特有两次转变:第一次在电影院震惊于犹太人大屠杀的疯狂,意识到死刑并非罪有应得,仅出于荒谬而残忍的理由,后面给战犯套头绳时黑鸟尸体、环拍邢台的空镜配合华美的交响乐,赋予了神圣的使命感,第二次是亲手绞杀一个温和腼腆的朋友,狱中朋友动听的歌声令皮尔庞特的内心震颤了,他果决的动作变得沉重,就像朋友放浪的女友被赶出酒吧前指. 7/10. 闹钟隐喻:卡捷琳娜为考大学的理想深夜伏案时,精疲力竭地上好闹钟躺在床上哭泣,怀孕被抛弃又一次上好闹钟哭泣,时空跨越到有车有房的卡捷琳娜,用闹钟把床上躺着的女儿叫醒,闹钟几次出现象征角色积压已久的不快,以及女性力量的爆发. 服饰隐喻:第一次公园长椅上,鲁道夫的灰色大衣和鸭舌帽都是名流装束显得强势,卡捷琳娜的白色帽子对比下毫无美感,第二次轮到卡捷琳娜回绝负心汉,鲁道夫的土黄色裤子被女性鲜红的围巾、提包映衬得老气十足;电车上粘满泥巴的靴子象征果沙率真的大男子主义;柳德米拉羡慕领取制服的将军妻子,服装厂象征物质爱情观. 食物隐喻:卡捷琳娜不知晓吃鱼的进餐礼仪,怕身份揭穿不敢吃;和果沙的感情因食物变得牢固,结尾失踪多日的果沙回家吃放,卡捷琳娜说她找到了幸福;社会隐喻:工厂联谊会和酗酒问题的男权文化.